上世纪80年代,我在瑞安县城关镇中心小学。
在我的印象里,小学的音乐课就教过时间的故事,现在还能依稀回忆起上课的场景和教室里孩子们的声音,非常美好。我只是忘了是哪个音乐老师教我的。只记得三个班主任老师:郭老师,廖老师,陈老师,还有四年级代课半个学期的闫老师。大概是因为去过这四位老师的家,印象特别深刻。
我家住在西山脚下的马骁路。我们开门见山吧,房子后面就是河。每天早上,整个城市都在运粪车的气味中醒来。那时,小猫路是一个临时的早市。在卖菜的喊叫声和买菜的讨价还价声中,我和妹妹起床,蹲在路边刷牙,吃完早饭就去上学了。那时,有一个老人沿街卖油条。他是一个孤独的老人,每天靠卖油条为生。因为他的油条放久了,味道不好。虽然家附近有早点铺,刚出油锅就能吃到油条,但父母总是给老人买油条。这是我小时候的印象之一。
沿着小院路上到西山,再沿着解放路走到邮电南路,拐进一条巷子就到了学校。因为父亲是教师,我享受着教师子女可以择校的待遇,跨区在一所小学上学,这也造成了一个现象——同学中没有一个是我的邻居。同时在学校也要好好表现,大概是怕给父亲抹黑吧。
因为童年是在县城幼儿园,所以没觉得离家远了一点,反而近了一点。而且,每天路过西山也很惬意。比如上学前可以在山上采一些野花,或者放学后可以在山上看到特别美的夕阳。
学校不大,但在孩子们心中,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世界了。
每天上学,都要从大门进出。值班老师在校门口要检查你的仪容。如果发现同学的红领巾歪了,要指出来。放学后你可以从礼堂旁边的侧门出去。礼堂是老楼,没人的时候会感觉很暗。不过舞蹈兴趣小组在那里排练,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被老师叫到这里。记得参加过两个舞蹈,一个是《小针线包,革命传家宝》,一个是《小鸭学游泳》。
至于第一支舞,我记得排练和表演都很成功。比如我去十八亩慰问解放军的时候就表演过这个舞蹈。我想重点说说“小鸭学游泳”。这个原创设计是一部剧,讲的是一只母鸭和一群小鸭子一起学游泳的故事。其中一只骄傲的小鸭子觉得没必要学,然后入水后差点淹死,最后谦虚的学会了游泳。一个小团体从各年级进行海选,母鸭从高年级选,小鸭从低年级选。试镜的那天是晚上。为什么记得很清楚?因为平时都是下课回家,对晚上的校园没有记忆,所以特别清楚。试镜中要求的动作是双手放在臀部后面,走路不稳。我一定要入围,彩排是演骄傲的小鸭子,有动作有台词。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老师平时会评论我的骄傲,我心里对这个角色有点抵触。但是我很珍惜被选中的机会,所以我还是会去彩排。
然而可悲的是,这一幕最后被改成了舞蹈,台词没了,我的角色也被删掉了。然后在学校的文艺汇演上,我看了五个同学穿着黄鸭服表演,很羡慕。后来,我去照相馆拍了一张照片。这个姿势是我在排练时学会的,作为这次肩推的纪念品。
还有一次,上课的时候,老师把几个同学分别叫出来,让我们拿着“卖报歌”走来走去,后来就没有了。
除了跳舞,另一件令人难忘的事是合唱。在我的印象里,那一年所有的师生都去西山的电影院进行了一轮比赛,每个班都要上台唱歌。后来我们班的代表Ryan入围了省赛,所以在后期的排练中,邀请了临时班的优秀同学来支持我们。我们唱的歌是《海鸥海鸥,我们的朋友》,是录制好的,以磁带的形式寄到杭州。我不知道这盘磁带是否还被预订。如果我有机会听到童年的声音,那应该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也参加了打鼓队,打鼓的频率是“C D L C D L C D L C/?C D L C D L C D L C /?C C D D C D L C /.c和D是右手击鼓,L是左手击鼓。学打鼓是为了参加街头游行,老师让我们穿白衣服白裤子。城里所有的人都站在路边看着我们。我们的路线是从学校出发,绕过解放路到西山。真的很辛苦,大太阳下嘴巴都干了。
想想当年为数不多的文艺活动。然后是奥林匹克运动会。奥赛在五小的教室举行,也是我唯一一次去五小。我们班有相当多的学生有资格参加奥林匹克数学考试。我仍然记得他们的名字——娄振环、李阳、蔡和。也就是参加奥数集训的女同学中只有我和,所以那段时间我和她接触比较多,就和另一个同学张(的邻居)熟了起来。她在张家吃了一碗水晶蛋糕,她的水晶蛋糕放在一个大水缸里。记得是因为你很少在同学家吃零食。
至今印象深刻的同学是夏·。她家离我二姨家(李慧雯)很近。我去她家吃过几次饭,都会先去她家写作业。她家住在派出所,父亲是派出所所长。记得成年后,我去派出所办理护照。窗口穿制服的警察就是她。她没有认出我,而是指着我的身份证对我说:“这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长大了,外貌也变了,要用名字来识别以前的同学。
有个女同学叫王贝贝,四年级移民香港。对于大部分同学来说,她的离开给了我们一个新的笔友,她在香港发的照片一直保留着。我和她一直保持联系,直到高中,后来上了大学,渐渐和她失去了联系。王贝贝近年来经常回来探亲,就连我这个偶尔回瑞安的人也只见过一次。
另一个女同学,张怡丽,很有文艺天赋,她去十八亩慰问解放军。她是主持人,被老师化了浓妆。我真的很善意的说她化妆后很丑,然后她就哭着找老师换妆。她被老师说“舞台灯光很强,这个妆容刚刚好。”理由是拒绝。张怡丽后来考上了浙江艺术学校舞蹈表演专业。毕业后分配到浙江歌舞剧院,定居杭州。现在是国家一级演员。郑的另一个男同学,也定居在杭州。
我,叶晨和另一个男同学,徐光辉,目前住在上海。巧合的是,我和叶晨住在一个社区,偶尔我们会坐班车见面。小时候不是邻居的同学,现在成了邻居。我对徐光辉的同学没有印象。同样,他对我也没什么印象,以至于我们俩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一个班的。
班里偶尔会有转学生。我记得印象中的丁晓颖和王淼。丁晓颖来自塘厦。她姐姐被钟瑞录取后,她转到了一所小学,住在姐姐的宿舍里。于是,我改变了放学回家的路线,和她一起逛了逛臧倩街,就这样渐渐熟悉了。有一次我考砸了,不想回家面对父母,就和她回了瑞中女生宿舍。可想而知,父母在家里神经兮兮的。好在瑞安市小,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我的行踪,在瑞中女生宿舍找到了我。你可以想象,我避免了一个对我糟糕成绩的指责。
我和丁晓颖代表我们班参加了四年级的“讲故事比赛”。我们的导师是代课老师闫,他家住在一个小镇东边的一个巷子里。她女儿是师范学院的学生,抓她来给我做饭。“讲故事大赛”的过程是这样的。每个班两个队员先讲一个自己班的故事,然后再去别的班讲一遍。我们年级有五个班,每个队员要讲五遍。
王淼的到来给我们班带来了新气象。以前我们女同学和男同学都不怎么联系,但是这个聪明的女孩在加入班级后打破了僵局。她给老师策划了一个送礼活动,指定我和另一个男同学楼振环给老师送礼。很有仪式感的图片。我一直不太明白她是从哪里空降到我们班,自然而然地组织了一群老同学作为新同学。
还有一个男同学,一定要回忆一下,他很聪明,也很调皮。记得他在课堂上演示了自己的模型,让我们很佩服他。但是暑假过了一年,他没有来学校。据说他在河里游泳淹死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我为他感到难过。
作为肖磊的成员之一,我也参加了在县委大院举行的“黄宗洛会议”。1926瑞安出生的老人可以用瑞安方言和我们交流,写下北京的地址,让我们长大后来北京找他。
说说我对家访的印象吧。家访应该是每个班主任都会去的,但是郭老师和陈老师的家访我记不清了。我所能记得的就是廖先生的一次家访。那天我妈在家接待我,廖老师夸我的作文《我的小手帕》写得好。可见,孩子只记得被表扬的事情。)
校园外的记忆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范大桥街的两家文具店,放学后最吸引我们的是满墙的贴纸。那时,我们从翁美玲等电视明星那里买贴纸。我现在还保留着这些贴纸。
回想起来,度过一个小小的童年真是太美好了。成年后看到一些触目惊心的校园新闻,觉得没遇到过这么倒霉的事。那是多么幸运的童年啊。
我的小学老师(包括后来的初中和高中老师,一年级老师除外)对我的态度都很好。我是在“鼓励教育”中成长起来的一个案例。作为一个成年人,我怀疑这种待遇其实和我父亲是老师,人缘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