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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想旅游,有时间没钱;中年人想旅游,有钱没时间;当他们有钱有时间的时候,他们就变老了。其实解决这个困境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穷游”。还好我在哈师大的时候有过一次很差的旅行经历。
看到2004年不请自来的五一假期,我暗暗叫苦,因为我知道假期一过,校园就空了,图书馆、食堂、超市都要减少开放时间,生活很不方便。宿舍里也有一些留守的同学,但是他们选择的网络或者麻将模式是我无法接受的。
5月2日晚,小李来到我们宿舍,建议大家骑自行车去呼兰市参观萧红故居。他的建议得到了我、小康和牛佬的一致同意。尤其是老牛,很活跃。小康说:“我还有一个建议。可以积极动员同学一起去,然后组成骑军,浩浩荡荡。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小康社会的理念是大家公认的。我不甘示弱,自告奋勇负责宣传计划,吸引其他同学参与。
很快,我走访了其他宿舍,向他们介绍了我们的骑行计划。我感觉自己就像解放前的革命青年试图唤醒无知的群众,因为我们的计划更文明,更健康,更有价值。可惜,这只是我的看法。我一次次满怀希望地推门进去,一次次沮丧地关上门。只有一个山东人感兴趣,说考虑一下,第二天早上给我答复。我甚至听到了这样的话:“骑车跑几十公里真的是有病!到那里,坐汽车只要八元。骑过去,这不是傻吗?”接着是一阵笑声。其实最后我对我们骑车去呼兰市的必要性还是有点怀疑的。
第二天八点,我们四个出发了,略显落寞,因为山东那一个去了我们前面的食堂。
老牛的车是借的,是四个人里面质量最好的。他一上车就像疯了一样往前冲,弄得我们三个人不得不拼命追赶。但是有一点,他需要停下来问路,所以他停下来走,这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角色。多亏了他的领导,我们的速度不慢。
十点左右,我们发现老牛突然停在了前面。小李开玩笑地说:“不会是爆胎吧?”结果小李一句话,老牛的车真的爆胎了。除了补胎,我别无选择。正好前面300多米有个车库。小康说:“老牛,我们在车棚前等你!”“我和小李瞬间意识到,我们三个人赶紧冲上去修车棚。当时老牛推着瘪后轮的车,一步一步往前走。在我们欢快的笑声中,老牛终于来了。
机械师看到老牛的车,就恭维了一番,让老牛很尴尬。我恍惚觉得要出事了。老牛需要换轮胎,因为钉子太深了。“不标价,五十块钱。”机械师坚定地说:“再说,这么好的车,值!”老牛估计肠子都悔青了。他借了别人的车,但是价格太高了。师傅要价高,服务时间长。他前后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汽车修好后,我们又出发了。第二次老牛明显好很多,速度和我们不相上下。大家有说有笑,但也很舒服!
我们过了呼兰河大桥,进入呼兰市区后,已经是一点钟了。我们在一家小面馆点了四大碗肉丝面,每人又买了两个馒头,算是好好犒劳了自己。
呼兰市很小,就几个街区。我们很快就逛完了,很容易就找到了萧红故居。为了挽回一些回忆,我们决定再疯狂一次,用身份证的方式租了一个胶片相机。当时萧红故居肯定是收费的,我们的学生证也没多大帮助,但我们还是进去了,因为已经走了九十九步,所以一定成功!
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萧红,当然也没有感情。我对她的磨坊很感兴趣,特意拍了一张好照片。没想到,多年以后,我在《爷爷和我》这篇课文里,却成了我向学生炫耀的重要资本。牛佬当时读过萧红的大部分作品,所以他谈论萧红是有逻辑的。他确实有很高的文学背景。最后,他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数学老师。
大家对回去的路完全熟悉,于是肆无忌惮地往前冲,四个人相距甚远。牛佬第一,我第二,小李第三,小康最后。所谓归心似箭,我们两个多小时就回学校了,还赶上了食堂的营业时间。那天晚上腿疼得厉害,但我不后悔那天骑马。即使是今天,这也是我大学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现在,我和牛佬成了上海人,小李和小康成了北京人,这在我们同学中算是比较成功的了。我大胆地相信,我们今天的成功,是在呼兰市骑行途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