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的两个王国

惠帝登基第二年,老宰相萧何病重。韩惠帝亲自去拜访他,问他将来谁会继承他的王位。

萧何不愿发表意见,只说:“谁能像陛下那样了解臣下?”

韩惠帝问他:“你认为曹参怎么样?”

萧何和曹参早年都是沛县的官员,和汉高祖打过仗。两人关系很好,后来曹参立了不少战功,但地位不如萧何。两个人就没那么和好了。但是萧和知道是一个治理国家的人才,所以当惠帝提到他的时候,他也同意了,说:

“你的想法没有错。有了曹参接班,我死了也就放心了。”

曹参原本是一名将军。汉高祖封长子刘飞为齐王时,请曹参做齐王。当时天下刚刚安定下来,曹参到了齐国,召集了全国各地的一百多位长老和儒生,向他们请教如何治理百姓。这些人都发表了一些评论,但各有各的版本,不知道该听哪个。

后来,曹参发现当地有一个著名的隐士名叫盖公。曹参邀请了他,并向他征求意见。这位盖公信奉黄老(黄老指黄帝和老子)学说,主张治理天下的人应该清静无为,让普通百姓过上安稳的生活。

曹参听从了盖公的话,尽量不扰民。他在齐国待了九年,齐国所属的七十多个城市相对稳定。

萧何一死,汉惠帝立即命曹加入长安接任丞相。曹参仍然用“改功清静”的方法,一切按照小何早已定下的章程去做,没有任何改变。

一些部长担心曹参的不作为,一些人去找他帮忙。但是他们一到曹参家,曹参就邀请他们一起喝酒。如果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朝廷大事,他总是跑题,让别人说不出话来。最后客人醉醺醺的回去了,什么也没说。

汉惠帝看到曹郭襄这个样子,以为他是倚老卖老,看不起他。他的心不踏实。

曹参的儿子曹卓在宫里侍候惠帝。惠帝告诉他:“你回家后,找个机会问问你父亲:皇帝这么年轻,国家大事都由宰相主持。但是你天天喝酒,不管事,那么,你怎么能统治世界呢?看你爸爸怎么说。”

曹回家后,把惠帝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曹参。

曹参一听到这个,就生气了。他骂着说:“你这种毛孩子懂什么?轮到你在国家大事上做文章了。”他一边说,一边叫仆人拿来板子,打曹操。

曹操莫名其妙被打了,很委屈。当然,他回宫后告诉韩。韩对也感到非常不满。

第二天,当曹参在法庭上时,惠帝对他说:“我告诉他曹操对你说的话。你为什么打他?”

曹参向惠帝认罪,然后说:“请问陛下,哪位比高祖更有智慧?”

汉说:“不用说,我怎么比得上高皇帝呢?”

曹参说:“和小郭襄比,谁有本事?”

韩不禁莞尔一笑,道:“看来还不如小呢。”

曹参说,“陛下说的都是对的。陛下不如高皇帝,我不如小。高皇帝和小定下了世界,为我们制定了一套规则。我们只需要遵守他们的规则,不要玩忽职守。”

韩这一点明白了。

曹参用他的黄老理论当了三年宰相。因为当时经过长期战争的动荡,人民需要稳定,他的方法并没有给人民增加更多的负担。因此,在那个时候,一些人创作歌曲来赞美萧何和曹参。历史上,这件事被称为“循规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