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最让你害怕的是什么?
但是后来家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先是我妈发现了我家隔夜的剩菜,第二天就没了。我妈妈以为我爸爸把它们拿去喂鸡或狗了。虽然父亲说没有,但是大家都不放心。毕竟只是半锅剩菜。这样的事情在某个时候可能是偶然的,但是我家的剩饭剩菜开始陆续消失。我们猜测一定是猫或者老鼠在偷吃,于是每天睡觉前都小心翼翼地把剩菜盖好,检查门窗,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锅碗瓢盆还是老样子,但是打开锅盖,发现锅底还是空的。而且我妈也发现我家的酱油最近用的特别快。刚买没多久,就剩半瓶了。一开始她骂我们口味太重。现在我们与丢失的酱油联系在一起。我们意识到事情绝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开始慌了。
于是,我们一家人开始商量计划,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想着剩菜和酱油半夜不见了,我们决定看真相。那天晚上十一点,灯灭了。爸爸,妈妈,奶奶和我都假装睡觉,但他们都在听楼下的一切。我和爸爸还偷偷在厨房的天窗上窥探。
我们一直埋伏到12点半。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远处村子里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路上只有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我和父亲都困了,心里打了退堂鼓。然而,就在这时,我们听到楼下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和父亲瞬间高度紧张。我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窥视,然后一个人影从连接客厅和厨房的门里走了进来,在我家厨房井边徘徊。借着路上闪烁的灯光,我们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我很害怕。父亲赶紧把手放在我背上,示意我不要出声。这个男人不修边幅,衣衫褴褛,很猥琐。乍一看,他像个流浪汉。他是怎么来我家的?他在我家藏了多久了?脑海中不断闪现一些社会惊悚片,比如流浪汉强奸醉酒女子,流浪汉潜伏民宅,杀害独居老人。我心里又怕又气又恶心,看着流浪汉吃了酱油回客厅。
我焦虑地看着父亲。父亲拉着我,小心翼翼地回到卧室。他让我不要轻举妄动,怕流浪汉有同伙,怕流浪汉脑子有问题,伤到人。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怕吃苦,我爸就悄悄给我舅舅,舅舅,舅舅打电话,说我家有劫匪,让他们快来救援。
最后,当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我们拿着棍子冲进客厅,打开所有的灯,关上门窗,一间一间的搜查,终于在客厅后面的杂物间里找到了这个流浪汉。此时,他正躲在一堆麻袋中间,睡得满脸通红。我们叫醒了他,他仍然很困惑。我们不常进出这个杂物间,东西乱七八糟,却意外地成了无家可归者的藏身之处!
我们控制了流浪汉,第二天报警,最后警察把流浪汉带走了,我家恢复了平静。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还会紧张,关门窗,检查狗洞。
插队的时候,一个下雪天在草原骑马迷了路,回想起来很害怕。
17岁,在仁多玛草原插队当赤脚医生。雪地行走是大队分配给我们赤脚医生的坐骑。当我第一次看到《踏雪》时,我更加喜欢它了。它有长长的鬃毛和长长的尾巴,全身是棕色的,蹄子像雪一样白。这里省略了从出生到成熟,再到人马合一的生死过程。
那年冬天,我一大早就接到公社的通知,让我去参加一个赤脚医生培训班。天气非常冷。我骑马穿过雪地。走了一小段路后,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越走雪越大,风也越急。踩在雪地上,我不得不眯着眼睛,终于爬上了山。
雪停了,眼前一片混乱。除了在我周围的雪地上行走,我什么也看不见。整个世界似乎都淹没在极其浓雾之中。没有天空,没有陆地,也没有空间。我看着雪,透过雪看着我,彼此眼里都有恐慌。我在雪地里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们静静地站着,几乎冻僵了,被前所未有的恐惧包围着。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渐渐开阔,勉强能看到附近山的轮廓,却没有路。白色的大地多么干净啊!除了我们身后雪地上微弱的蹄印,连一个脚印也没有。我本来就是路痴,不分东南西北,这就更蠢了。在雪地里行走似乎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它背着我,犹豫着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一会儿,然后转向另一个方向,再以很慢的速度往前走。
我已经饿了,走过雪后一定也饿了。我用手拨开厚厚的积雪,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小块发黄的草,我挣扎着透过积雪啃着粘在地上的干草,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不得不重新上路,走了很长时间。我看到前面有一行清晰的蹄印,高兴地跑了过去。一眼望去,正在下雪,旁边有我的脚印。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天渐渐黑了,狼的影子在我脑海里闪过。我又冷又饿又害怕,不停地发抖。我开始想念我的家,想念我的母亲,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用手背擦脸,眼泪变成了薄冰。走过的雪还是深深浅浅,走着走着。我手脚冻麻了,想着就算不遇到狼,也一定会冻死,我再也不回家了。
突然,雪停了,我的耳朵急促地抖了几下,我急忙向对面的山坡跑去。我听到了它沉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在雪地里行走又冷又饿,我筋疲力尽。慌忙下马,扶着马鞍,和雪一起爬上山坡。当我到达山顶时,我欣喜若狂。前方有灯光,我依稀看到熟悉的房屋。我们回到了伦多玛旅。我一边哭一边笑着走过雪地,语无伦次。我们翻身上马,向大队出发。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那天我们在大雪中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们就在荒芜的草原上过了一夜,气温在零下20度以下。如果再遇到狼,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幸运的是,我们终于回到了大队,我有了今天。感谢踏雪,感谢缘分。
那大约是1974的深秋,我还是一名汽车兵。我所在的部门驻扎在新疆新源县那拉提,任务是修建独库公路。
有一天接到任务,去焦沟拉煤。焦家沟山区近日来早已被大雪覆盖。环顾四周,只有几条车辙显示出道路的大致位置。
从泽克台到煤矿大约有四十公里。我和我的同志们克服了各种困难,终于到达了煤矿。装上车后,我们立即下山。
可乐沟的道路本身就陡峭狭窄,在雪道上上重车下坡非常危险。我跟战友说,我先下山,你们跟着。之后,我就上车出发。
下山的时候不敢大意,因为雪道上路滑,不敢轻易踩刹车。为了控制车速,我挂了二档。
下山的路太陡了,二档车的发动机被压制着,像怪物一样咆哮着。当年的车大多烧机油,机油燃烧形成的蓝烟钻进驾驶室。在稍微平坦的路面上,我不得不挂上三档。换挡后车速迅速提高,无法抓挡减速。
前方有十几米高的悬崖,路在悬崖边左转。因为车速太快,我只好轻踩刹车,车速并没有明显下降。
不巧的是,路的左转弯有一辆拉煤的马车,车把正在喂牲口,小马在马车旁边吃东西。为了避免撞车,我不得不稳住,用转向带踩刹车,速度稍微下降,身体迅速向右调整屁股,顶着路上的积雪冲下悬崖。我看到车身已经调头了,就赶紧松开刹车,把车撞向小马。巧的是,马居然主动闪开身体,让我冲下山去。
山脚下是沟底,有一段平缓的路。我终于停下了车。然而,我的心仍然在剧烈地跳动。我下车坐在踏板上,点了根烟平复心情,为自己的人生感到庆幸。
高中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女生。我看见她在车库里。那时候我觉得她的眼睛很美,辫子明亮自然,嘴唇精致小巧,脸颊被朝阳染成彩霞,美得像一道彩虹。
我开始给她写情书,主动找她聊天,她却无动于衷。有时候我觉得她开始对我有感觉了,但也许只是错觉。
我期待的童话没有出现,我等来的却是一个可怕的故事。
有一天放学,我骑车刚出校门,就被一群人围住了。身高参差不齐,但都眼神凶狠。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心跳得太快,自己都感知不到。“就算你还喜欢XXX,你也不看看你丑的样子”其中一个指着我说。我没有回答。我只想摆脱这种可怕的恐惧。第一次脑子这么空白。希望和自由似乎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至少那一刻没有。
然后整个学校都知道了我,他们在课后得到了额外的谈话,我得到了很多讽刺的目光,尽管我没有做任何伤害任何人的事情。
这大概是我回忆起来最可怕的事情了。不仅是当时,也是这件事的副作用。这极有可能增加自己的自卑感,让自己对爱情没有安全感甚至产生恐惧,让自己更加自闭。好在高中很短,很快就要毕业了。现在的我依然看好这个世界,依然相信爱情是需要追求和赢得的。
当我们剥开暴力的表象,会发现隐藏的怨恨、不满、嫉妒和对美好事物的阻挠,自我揣测和对他人的不理解,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
危险的背景电影
那是1977年的一个冬日。漫天都在下雪。我带着片子从曲子公社回来。过后沟的时候,好多次差点掉下悬崖。至今不敢回头。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后背就发凉。真的很吓人。
1976年5月,我高中毕业在家工作,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被调到公社电影队了。
时间不长,秘书任命我为队长。为了不辜负书记的期望,我重新安排了全公社两名队员的放映安排,增加了次数,加快了轮换速度。这半年来,我们的电影团队在全县遥遥领先,获得了县电影公司的多次好评。
当时,影片拷贝轮换是在公社之间进行的。到了我演出的时间,我要一个下午骑着自行车去取片子,第二天早上回来,下午送到演出点,晚上演出。
轮到我去曲子公社拿片子了,晚上电影满天星斗。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场大雪悄然而至。为了不影响演出,我背上绑了三个大片和七个铁箱就出发了。
虽然在平原上行走很困难,但还是安全的。当我到达壕沟时,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沟的坡度有三四十度,我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悬崖。我只能看着沟路两边细长的茅草,猫着腰腿弓着腰,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下挪,往前爬。我记不清有多少次滑倒翻车,有几次差点掉下悬崖。酸枣仁进入手指和臀部。
回到公社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去食堂吃了两个冷包子,去了村上,电影正在上映。
时光飞逝,时光飞逝。转眼40多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有时候做梦都会想到那段危险的背影片,不禁起鸡皮疙瘩,出一身冷汗。
现在想想,我就像一个经常在叛逆期走在悬崖边上的瞎子。我记得15和16的年龄。父亲总是有说不完的牢骚,正好我肚子里也有说不完的火药味。相比之前的心理,我更理解那个和妈妈吵架后跳下天桥的孩子。当时我和他一样又硬又气。而我那喋喋不休,责骂、谩骂甚至攻击人格的父亲,认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尽人意,做的每一件事都被拿来比较。有一次和他吵架,我拿起菜刀差点割腕,我妈用尽全力去抢,这种状态持续了至少五年。我努力改变自己,慢慢看着父亲。我看到他为了我们能忍受烈日下的高强度劳动,舍不得用1元钱买矿泉水。我慢慢的看到他从工地上捡一些废铁和线头,或者做一些我不屑的事情,悄悄的从工地上卖一些紧固件,只为了给我买一双篮球鞋!今天,我想我理解我的父亲。我真的能理解他吗?每个人的父亲都是厚厚的一本书,也许,我认识的父亲才三两页!想起年轻时的自己。我太无知了,处理不好和父亲的关系,导致我们当时的父子关系恶性循环,差点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除了人生中值得纪念的事件,其实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仍然让我们感到恐惧,但它们只是不为人知而已。
那是三年前一个阳光明媚的夏天,我和朋友们在国外读书旅游。住在高档酒店,楼顶有一个2米深的游泳池,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出海后,我去了楼顶的游泳池游泳,但可能运气不好。当我游到游泳池的最深处时,我的脚抽筋了,一下子沉了下去。那时候,我没有挣扎。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平静。我只是让自己沉入游泳池底,然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淹死在离护栏很远的地方,我会怎么样?如果当时我努力奋斗会怎么样?之后我的家人和朋友会怎么样?如果...?其实生活中有那么多如果,事实就是事实,但是我们可以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以供参考和思考。
其实人生因为经历而充实,性格因为蜕变而从容,人生因为跌宕起伏而多彩。无论是悲伤、快乐还是恐惧,都是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前进的一点点缀,需要我们正视她。
蓝天白云,清凉月光。交错曲折的建筑,穿过幽静的山坡、堤坝和森林村落。
凉风穿透夜空,呼啸着,树影映衬着斑驳的月光,急剧跳跃。
夜深人静的时候,黑瓦里的院子里沉湎于梦境,村民们在孜孜不倦地梦想着丰收。梦想很难实现。我蜕皮了,身体干瘪了,额头皱了,一脸愁容。
大坝是黑白相间的,远远的就能看到插在窗户上的镰刀,镰刀旁边的布鞋,布鞋旁边的弹弓。狗懒洋洋地、阴郁地向月光走去,四只脚直直地来回摆动,纤细的腰肢慢慢凹下去,再慢慢凸上来,使关节舒服,昂着头数着月亮边缘的吃草的星星。
这只狗应该知道我不在家。我喝不了半碗绿豆粥,却被狗扫了。我想把狗带走,勇敢一点。大人不允许我带狗。最近黄鼠狼横行,狗发出噪音把黄鼠狼赶走。
我特意站了起来,以便狗能看见我。狗摇尾巴。它惊扰不了沉睡的夜空,却用心摇着尾巴。
我不敢惊叫,怕破坏了宁静的夜晚。我是一条冷静、彻底、干净的鱼,无牵无挂,无牵无挂。
层层梯田,绿油油的稻苗,起伏不定。十天半月,它们开始抽穗、灌浆、灌浆、撒种、下沉、变黄。已经晴了二十多天了,粘粘的稻田已经耕好了,旱裂了,纵横交错的裂缝,拳头从容进出。树叶因露珠而展开,经过半个早晨的太阳后下垂;到了日落时分,持久的绿叶变黄了。
我今晚的任务是引水灌溉稻田抗旱保丰收。
看一眼废弃煤厂的泉水,一个斜坡的两边就成了梯田。没有这个春天,就没有开垦梯田的可能。
水分的不均匀,然后他们在偷偷的作弊。两个制作组打得头破血流。家庭生产定额定了以后,水源还是平分,但是难免有张三新猴子和李四耙皮,户与户之间扯皮。
分配给我的稻田的水勺汩汩作响。我怕边关的叶苟觊觎我的一勺水,所以不敢大意。我时不时会去山脊查看一下。叶苟也担心我贪心,动了他一勺水,屁股后面跟着。
要吃白米饭,水是保证。稻苗晒死,粗粮心慌。
狗爷道:“我要是龙王就好了。马上就要下雨了。十天半月。”
“水稻不能长穗开花。你天天吃玉米粥。”从大人们的焦虑中,我了解到,这个时候,我想要太阳,却晒不到。
“只下一个晚上的雨,等田里都满了,就把雨收起来。”野狗想象着龙王会下一场恰到好处的雨。
世界上真的有龙神。村民们永远不会担心下雨。早晚一炷香,一个猪头祈祷。风调雨顺,年年丰收在望。现在的生活不会如此艰难。
我们坐在坡顶多石的粟地上,稀疏地长着几棵杂草。石粟充满雨水,会源源不断地产生密密麻麻的木耳。木耳炒的时候干净好吃。就连阳光明媚高温的黑木耳也已经被晒成了灰尘,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风呼啸,月色清朗。就我所见,没有白天的热气腾腾,更多的是树冠里竹丛的影子,就那样。
如梦,露珠洗涤月光,簌簌滴在苗上。没有月光的滋养,那些无人照管的树木和杂草都会枯死;那汩汩的溪流将被切断。
我躺在褐色的石小米地上,比软床舒服多了。
月亮比太阳好,太阳凶狠无情,月亮善良友好。你看不透太阳,但可以仔细研究月亮。问吴刚为什么树砍了无数年也不倒。问月宫上的嫦娥,上面有苦难和干旱吗?问美丽的仙女们,月球上有我这样的水守护者吗?
野狗翻了个身,累了:“我坚持不住了。”
“去睡吧。”我看着晴朗的天空。
“别偷我的水。”
“放心吧,坚持就好。”也希望野狗熬夜,有个说话的伙伴。
“相信你。”叶苟谄媚的语气。
“相信我?”我诘问。
野狗跳起来,指着远处黑漆漆的竹林:“里面有动静。”
我悠闲美好的心境突然被吓了一跳,看着野狗指着的竹林,一片漆黑,阴沉沉的。关于鬼的故事数不胜数,有人在忙碌的白天还能看到鬼,更不用说寂静的夜晚了。
我抬起胳膊,缠上了妈妈特意准备的驱邪的红布。鬼看见远处的红色就跑,老鼠怕猫。
野狗的妈妈没有准备红布条。他紧贴着我,颤抖着。
“怕什么,也是个男人。敢往裤裆里摔。”虽然我这么讽刺野狗,但我也是胆小的。我没见过鬼,但听说过它的凶残。我手臂上的红色条纹给了我一点勇气。
叶苟不敢再看黑暗的竹林。竹林千鬼,跃跃欲试,雨来了。
叶苟一直背对着竹林,紧张地盯着我。我高高举起裹着红布的手臂,战无不胜的勇士举着制胜的武器。
狗爷忍不住了。白天他割了两筐牛草和一筐猪草,陪我洗了两个小时澡。蜷缩在凉爽的石头山谷地板上睡着了。
我看着月亮,抬起胳膊,听着一勺汩汩的水声,睁开眼睛。
稻苗如饥似渴地喝水,稻田的裂缝一点一点地融合。蒸煮袋里的白米饭,我开心地吃了一碗又一碗,还有我的父母、兄弟姐妹,他们也吃得很开心。
今晚的神圣使命,我必须坚持,坚持。
什么时候天亮的?我不知道。是初升的太阳叫醒了我。我身边的叶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我跑到我的稻田,水满了,稻苗满了水,绿了。青蛙在水里跳。
月亮留恋地看着我。它像一朵孤独的云一样轻,慢慢地消失在蓝天中。
小时候不懂事,对性几乎一无所知。我记得我被邻居的哥哥和一个叔叔猥亵过。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不仅导致了我在心理和生理上的早熟,也对性知识打开了很多。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还好我的人生轨迹还是和普通女生一样,但是现在想想都觉得很可怕。还好那时候没有发生什么毁了我一生的事情。
1986年参加对越防御作战,从开远拉油到麻栗坡前沿阵地,途中与一辆步兵车相撞。我的车被山涧撞了,右前轮离路边不到10厘米,下面几十米。当时,车辆加满了汽油...[擦汗][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