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战力爆棚的秦国,经常表现出“愚蠢”?

看秦代史记的时候,看到秦人和晋国面对灾难的不同反应,觉得很有意思。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秦国真的有点幼稚可笑,感觉经常被当时的发达国家——晋国玩,但是“可笑”的秦国最后统一了六国,而弯弯曲曲的晋国却被一分为三,最终不了了之。

以前,当我认真阅读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的社会心理学著作《狂怒:大众心理学研究》第一次出版于1895时,我还在感叹中国缺少这样的著作。

但当我们看班固在《韩曙八志》中对当时全国各地人性的总结时,我们不禁要问,这不就是两千多年前乌合之众的雏形吗?

也许有些人这样形容似乎有点牵强,但《Mob》也是一本以法兰西民族为背景的书,研究现代大众心理学。勒庞以现代人的观点阐述了法国群体和群体心理的特点,进而指出,当一个个体是孤立的个体时,他会有自己鲜明的个性特征,而一旦融入群体,他的所有个性就会被这个群体淹没,他的思想会立即被群体思想所取代。因此得出结论,群体存在时,个体表现出情绪化、无异议、智商低等特征;

与此方法类似,班固也从地理维度总结了群体的个体特征,但比较粗略,不具备现代研究的细节感。但是,从2000多年前以地域来概括民族性格,我们还能指望什么呢?

1.秦晋面对灾难的不同态度

虽然这样总结似乎有点理想化,但历史的发展表明,人心不良,苦难无穷。在我们的历史文化中,对婚姻的描述为“秦晋之好”足以说明秦晋之间的密切关系。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据史籍中粗略的、不科学的统计,秦晋之间的战争状态多于和平共处,虽然两国王室一直有通婚的习惯。而且因为金属于山东发达先进的大国之一,感觉经常和秦玩。

秦的表现一向有点“傻”。

比如公元前648年,晋国遭遇大旱,就派人去秦国讨饭。皮鲍出生在晋国,对晋国非常熟悉。他说服秦妙公不仅不给粮食,还出兵攻打晋国,趁着饥荒,民不聊生。

秦描红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他又去找问龚。龚说:“歉收和丰收时有发生,我们应该提供援助。”秦妙红还在犹豫,问百里,百里说:“我得罪你了。他的人民有什么罪过?”于是,秦苗公采纳了百里奚和公孙智的意见,给晋国以粮食援助。当时场面宏大。根据《史记》和《秦本纪》中的描述,粮食由水路和陆路用船运到晋国,从永都出发,一直到江城。

就在两年后,前646年,秦国发生了饥荒,秦国向晋国请求粮食援助。晋国的君主就这件事征求大臣们的意见。大臣郭奢说:“趁秦国闹饥荒,我们去攻打秦国,一定会大获全胜。”晋国的君主实际上听取了他的建议。

公元前645年,金出兵攻秦。秦妙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好发兵。秦妙公虽用亲征,却让皮保引军出战。秦妙公苦战之后,俘虏了金军,回到了秦国。

秦妙公在雍都向全国发布命令:“各人斋戒,独留一人,我将金军祭神。”周听说此事,说“金军是我的姓”,为金军求情;义乌的姐姐是秦妙公的妻子。她听了,穿上丧服,赤着脚说:“我救不了我哥哥,只好让你下令杀了他。真是给你丢脸了。”秦妙公见此,埋怨道:“我擒了金军,以为大事,如今天子来说情,夫人为之担忧。”于是,我只好听从众人的劝说,与金军订立盟约,答应让他回国,并给他七头牛、羊、猪,把他当诸侯看待。

十一月,秦密公遣晋吴回国;伊吾把晋国河西的土地给了,把太子伊送到秦国做人质。秦国把同宗的女儿嫁给了子聪。当时,秦国的疆域已经向东延伸到黄河流域。

其实仔细看看《史记》就会发现,秦国做了很多“傻事”和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这也要怪秦。当时,秦国被东方发达先进的六国视为“野蛮、未开化”的落后国家,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即使召开联盟会议,他们也懒得让秦加入。

还有一次,秦康公有“令狐之战”:项公的弟弟叫雍,出生在秦国,当时也在秦国。晋国的重臣赵盾有意封项公的弟弟为晋国公,于是派了晋国的重臣相迎。秦康公能阻止这样的好事吗?有利于秦国,所以秦国派了一支军队守卫到一个叫的地方,等待晋国来接管。但是,没想到晋国的军队来攻了。因为秦军对这场战争毫无准备,他被打得落荒而逃。他还带着败军跑回了永城。原来,晋国人民食言了,赵盾的计划可能没有得到朝臣的一致同意。他们最后封项公的儿子为晋公。令狐无缘无故被打了。秦康公气极了!

由此可见,“秦晋之好”的理想,其实只是一个美好的“乡愿”,现实中却只有“秦晋难用好”的骨气。历史潮流最终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秦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格特征?看看2000多年前班固的分析,也许能解开谜题?

2.班固对“秦地”民俗的评论综述

其实,班固在《汉书·八地理志》中,是根据刘向和宰相张瑜的部下颍川诸干所述的风土人情,对当时当地的民情和民族性格做了简要的评论。那么,历史上西汉各地人民的民族性格特征是什么?当然,本文主要是针对秦人的,重点是与秦地相关的信息。

在《韩曙》中,班固是这样解释“俗”字的:所有的人都信奉五常之性,只是刚柔不同,是水土之气,所以称之为风;好恶、动静、生死常随君欲,故谓之俗。子曰:“喜移风易俗,非善也。”据说圣王,掌管人间关系,必动其木,而易其终,此与世之惑乎乎乎,而后王教成也。韩继承了末代百王。土地改变了,人们迁移了。当了皇帝,刘向讲了他的地,丞相张瑜把它定为颍川、诸干的风俗,但他还是不公布,就编了。最后是基于文章。

如果用现代汉语来解释,那就是说:每个人都有恪守五常(仁义礼智信)的本性,人会表现出刚性、急迫、异音,因水土大气的不同而称之为“风”;好恶的选择,因日常行为缺乏常态,会迎合君主的喜好,故称“俗”。孔子说:“要改变社会风气,改变民风,没有比礼乐更有效的了。”这意味着,圣王治国,谁拥有人类伦理的整体控制,势必纠正人民的本质,摆脱他们的坏习惯。如果能做到这一点,世界上的不同意见就能结合起来,达到中和,朝廷所期待的教化就成功了。汉朝继承了百王的传统。领土也变了,人们四处迁移。(汉)刘向称帝时,曾简要论述疆域变化。宰相张瑜让部下颍川、朱干陈述各地的风土人情,但未能全面概括。因此,我试图讨论他们未完成的总结。把所有的评论放在本文最后阐述。

为了方便你解读,除了我的翻译,我还在上面引用了原文。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这样写,因为这样,网民的阅读乐趣会受到影响。但是我发现网上很多古文的翻译都存在一些问题,很多都像机器人一样,看完才一头雾水。

回到正题,可见“移风易俗”就是改变人民的道德本质,我们的祖先在两千多年前就非常重视。在文章中,班固是按照历史传统,而不是按照行政单位分为“十三处”:秦、魏、周、汉、赵、燕、齐、鲁、宋、魏、楚、吴、越。

在开始这个话题之前,我们首先要明确历史上“十三处”的划分与现代行政区划的划分是不同的。我们不能用现代的地理文化思维去理解历史。因为担心网友误会我是在制造地域歧视,所以就不详细解释相应的现代地方了,主要是担心自己的见识不够,闹笑话。不过《秦地》会详细一点,因为这篇文章是写《秦地》的。

据班固《汉书·地理志八章》记载,“秦地分天官洞经与虞鬼”。以京兆、扶风、凤仪、北地、、西和、安定、天水、陇西为界,南有巴、蜀、广汉、犍为、武都,西有晋城、武威、张掖、酒泉、敦煌,西南有张克、岳县。

从班固将秦地划分为以下四个部分可以看出,秦汉时期的秦地与现代有很大的不同。古代的秦地概念远大于现代。由于地理、民风、传统习惯的差异,“秦地”各部分居民的生活习惯也有着极大的差异。

史静部分:由于此地是秦国的主体部分,也是周天子崛起的地方,班固认为“古秦地跨龚宇雍、梁两州,诗风皆秦晋。昔侯姬封?、巩留、潜王、潜王、贾、等,其人都有前朝遗风,好庄稼,会做生意,所以《潜诗》说,农桑皆备温饱。有湖北,有杜竹林,有南山潭柘寺,称陆海,为九州沃土。始皇初,郑国过渠,引水灌溉,良田千里。人民富裕。”

换句话说,这里的居民继承了前任国王的遗志,喜欢农耕,能够坚守工作岗位,是为国家提供温饱的重要基地和基础。班固对周朝故地的人民评价很高。

但随着汉朝的崛起,刘邦采取了将他国权贵迁到关中的惨痛教训,以方便控制,避免秦国崩溃。当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富豪豪杰和当地有影响的达官贵人举家迁往长安时,带来了各地不同的风俗习惯,同时也改变了秦国的风俗习惯。

班固是这样说的:

“汉兴,定都长安,到处都是田地,、屈、荆等豪杰都住在长陵。在来世,两千石头移民,高级富人,崇高和高尚(杰出)的人住在朱令。丐帮亦强亦弱,侍奉山园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所以五方杂(错)俗不纯。他的家庭擅长礼仪,富人是商人的利润,和(杰)是一个游侠通奸。它在南山和夏阳附近。既危险又轻浮,还容易做贼。往往是世界大戏。再加上县乡交汇,流动吃货多。人民将会走到最后,贵族们将会在他们的汽车和衣服上傲慢自大。大众会放(模仿)效果,会觉得丢人,会骂你奢侈死太多。"

按照班固的观点,关中的风俗由于他国富豪英雄的移民而开始不纯,所以败坏了。他总结道:世袭家族一般都有良好的礼仪;有钱人热衷于赚钱;男主角和游侠是一伙的。此外,还指出钟南山附近的夏阳,由于其危险的地理环境,是山贼进入不毛之地的地方,常常给世界带来灾难。因为长安在各县各国的办事处很多,不劳而获,不务正业的人也很多。此外,北京人也紧跟时尚潮流,攀比攀比。因此形成与人攀比并不可耻,在婚丧嫁娶中尤为奢侈,从而形成了关中地区极其奢侈的丧葬习俗。

从陇西到河西走廊再到西部的敦煌;

说到戎狄附近的天水、陇西、安定、北地等六郡的民风,班固的评价是,因为这些地方地处边陲,所以人们喜欢“练战备,提高实力,以射击为先”。也就是说,它崇尚力量,通常以狩猎为主。汉朝崛起后,这六郡的良家子弟(医生、商人、技术工人的子弟)多被选为汉武帝的护卫——林玉君、祁门,主要靠个人实力为官,这里也不乏名人,如西汉著名的李广家族。班固引用孔子的名言:“君子死而有勇(无义)是乱,小人死而有勇(无义)是盗。”总结一下这六县的百姓,民风虽然淳朴,但并不以做贼为耻。

在韩曙,班固把无为县以西的四个县算作“秦地”。这些地方曾经是邪王坤和匈奴休屠王的游牧之地。汉武帝时期,霍去病奇袭,从匈奴手中夺得。起初设四郡,目的是连接西域,阻断南强与匈奴的联系。这里的居民大多是从关内迁入的:有的是因为关东极度贫困而来,有的是因为复仇犯罪而来,还有的是因为叛国罪而来,他们的家人也一起被迁到了这里。由于人员来源不同,风俗差异极大,加上河西走廊土地辽阔,人员稀少,水生植物适宜饲养牲畜,所以凉州地区的牲畜为天下之最。因为边塞由2000石官防守和治理,百姓多以贩卖武器马匹为日常生意;邻里之间能平等相处,官民关系也比较融洽。

所以这里的风俗是,天气好的时候,粮价很便宜,贼少,民间气氛总体和谐,相对于内地官民来说还是挺合理的。原因可能是政府法令宽松,官员执法不像内地那么死板严格。

南方的巴蜀直到今天的陇南武都;

如果按照史书记载,当年司马错和张仪为了征伐蜀国而争论,克庆帝司马错获胜,秦国把巴蜀收入囊中,我们可以看到班固这样划分“秦地”是没有问题的。

按照当时的概念,巴郡、蜀郡、广汉郡原本是南夷,在秦朝吞并后才开始统治。这里土地肥沃,有河流灌溉田地,还有山、竹、蔬菜、水果。在南方,有许多云南和燃烧的仆人,在西方,有许多马和牦牛。

人们以米和鱼为生,基本上没有北方灾年之忧,民风也就不那么忧虑和辛苦了。所以民风很容易过度放纵,身材娇小,看起来软弱狭隘。

汉景帝、武帝时期,文翁作为蜀郡县令,教导百姓读书、遵纪守法,没想到却做到了廉洁奉公。相反,人们喜欢用文章来讽刺和赞美权威和权力。特别是在司马相如离开家乡,成为首都的高级官员和王子之后,他以他的文章和言论而闻名,他成为当地居民钦佩和模仿的对象。通过阅读学习出人头地已经成为当地的一种时尚。后来,人们把宝、阎尊和列为世界第一。这些成就表明,文翁倡导当地人学会治家,并以司马相如为榜样,使这里的文人和人才辈出。

武都县的情况比较复杂,因为它的土地上有苗族、羌族杂居,还有犍为县、旁克县、岳伦县,都是西南以外的彝族。汉武帝开始设郡治理的时候。其民风与巴、蜀两县大致相同,武都县靠近天水县,所以民风相当接近。因此,班固没有进一步的评论。

最后班固得出结论,秦国的原土地只占当时天下的三分之一,人口不超过天下的十分之三,财富却占天下的十分之六。可见秦国当年之所以能够一统天下,不仅是因为有压倒性的战斗力,更是因为有经济基础。

参考《吴京七书》中伍兹的兵法,吴起对秦国国民性的分析:“秦国国民性坚韧,地势险要,政令严明,赏罚分明,值得信赖……”班固对《秦地》的总体评价概括为:民风淳朴天真,似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