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西华工作站
该联合会的总部设在华盛顿。行政长官是总干事,常设机构是理事会,执行机构是各国的分支机构。救灾物资由会员国提供,由民众收集,由慈善组织捐赠。美国占了很大一部分,其次是英国、加拿大、拉丁美洲国家和澳大利亚。当时美国拍了一部纪录片,是美国人民踊跃捐款的场景。抗战胜利后,这部电影在中国许多大城市上映。“联合会”的大部分工作人员是从私营部门招聘的。条件是未婚青年男女有一定学历,懂驾驶、机修、医疗、农学一门以上技能。工作人员没有工资,只有津贴,相当于现在的“青年志愿者”。好奇又活泼的美国年轻人聚集了一会儿。
联合会与中国的联络机关是国民政府的行政院。行政院设立“行政院善后救济总署”(以下简称“银行总署”),并佩戴“CHINARRA”徽章。因为当时有一张“双十协定”,当局要在邯郸设立解放区复兴总局。由于“联邦”的性质,行政院也不好意思强行把高官安置在各个分支机构,只好由全国各地的学术名人、慈善团体负责人、宗教领袖来办。因为“总经理”毕竟是以“总经理”为基础的,“总经理”和“总经理”鲜为人知。
8月1945日,日本投降。此时,在东南亚,美军还有相当数量的战备物资。除军械武器外,还有汽车、帐篷、食物、食品、医疗设备、筑路机械、厨房卡车和敞篷吉普车。归心似箭的美国大兵对此不感兴趣!全部交给“联合总经理”救灾。5438年6月+10月,“总联”将这些物资集结到各大要道,随时可以运送到中国灾区。这就是1945年冬天黄河泛滥区难民能收到第一批救济的原因。
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河南分会于1945年9月在开封成立,主任是马杰。马杰是大学教授,知识界名人,学生很多,相当有威望。分公司下面的分部负责人大多是他的学生。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马杰成为“民革河南省委员会组织委员”。
西华县是黄河泛滥区的腹地,位于黄河泛滥的下游,四面八方的黄水在这里交汇。水深已满,8年不退,相当一部分地方积水10年。“黄河泛滥腹地”是全国公认的,“统战总局”自然会把重点放在华西黄河泛滥区。
“联合指挥部”河南分部已在豫北、豫西南、豫东北成立工作组,在周口成立第四工作组。后来豫西南工作组也并入周口第四工作组。工作队下设三个分队:黄泛区农机垦殖工作队(专门负责机器垦殖)、黄泛区救灾工作队(专门负责救灾),黄泛区医疗卫生工作队还管辖许昌汽车管理所和漯河修理厂。为确保抗洪救灾工作取得实效,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黄泛区第四工作队华西工作站设在西华县旧校址(现县人民医院),站长为王大全。任务是救灾物资的运输和保管,机械的分配和管理,“联合总局”上级人员的接待和检查,联络和翻译(王本人懂英语)。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西华工作站设在西华县人民医院北院区的一个家属院。三座砖木结构的建筑与周围的建筑相比显得特别低矮。但其仿古的檩条和几根粗大的木柱,以及梁头上的木刻、砖雕,还有新修复的坍塌的屋檐、残破的雕刻,似乎都在向人们诉说着它昔日的辉煌。
据老人们回忆,该处曾是西华县著名的明伦堂旧址。从1945到1947,这里还被用作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西华工作站的仓库和办公室,举世瞩目。来自许多国家的志愿者在这里上演了不朽的篇章,帮助灾民,建立黄河洪水区。1983年被周口市人民政府列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随着抗日战争的接连胜利,遭受日本侵略者蹂躏的亚洲、欧洲、非洲等国家的人民看到了重建家园的曙光。1943 165438+10月,由美国发起,美国、英国、加拿大等48个国家参加的“联合国救援机构”在华盛顿成立。联合国救济机构决定向亚洲、欧洲和非洲38个战后国家提供救济,中国是救济的重点。
“联合国救济署”是一个半官方半民间的组织。它没有党派象征,没有政治色彩。其总部和分支机构没有行政机关,只有管理机构和办事机构。总部设在华盛顿,行政首长是一般行政主任,常设机构是理事会,执行机构是设在各国的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分支机构。
救灾物资由会员国提供,由民众收集,由慈善组织捐赠。日本投降后,联合国军在东南亚等地仍有相当数量的战备物资。除了军械武器之外,汽车、帐篷、食品、谷物、医疗设备、筑路机械和敞篷吉普车一应俱全。联合国救援机构将这些物资组装起来,于6月1945+00送达中国灾区。
“联合国救济署”的工作人员多从民间招募,多为美国基督教青年会、罗姆俱乐部、毛毛基金会等慈善组织成员,前提是未婚青年男女有一定学历,并有驾驶、机械维修、医疗、农学等方面的一技之长。工作人员没有工资,只有补贴。中国与联合国救济机构的联系机关是国民政府行政院,国民政府行政院据此成立了行政院救济机构,工作人员来自全国各地的慈善团体、宗教界和其他非政府组织。
1945年9月,联合国救济署在河南设立分部,行政院救济署河南分部成立,总部设在开封,协助联合国救济署工作。日本侵略者宣布无条件投降后,根据国际协议,联合国向几十个战乱国家和地区提供了援助。由于黄泛区长期洪涝灾害,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聚焦黄泛区,在黄泛区腹地西华县设立了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第四工作站(以下简称工作站)。办公地点位于西华县明伦堂旧址(现西华县人民医院北院),站长为王大全。联合会第四专案组和西华工作站是隶属关系,交叉工作。第四专案组第一组长是华敏,家住周口;接任队长的是王大全,他也是西华工作站的站长。所以他经常开着敞篷吉普车往返周口和西华,工作很忙。黄泛区农垦队受四队和西华工作站双重领导。
西华黄泛区的围垦
早在1945年底,“联总”河南分公司在中牟、尉氏招收拖拉机(后译为俄语为拖拉机)培训班,每班30人,要求大学毕业资格,一学期3个月;然后我们招了两个资质和规模都一样的培训班,培训了180拖拉机手。从第四期开始,在扶沟和周口举办,每班50人。要求高中毕业半年,* * *培养100人。第五期,每个班80人,毕业160人。
黄泛区农垦工作队有三个小分队:第一个小分队初设西华王牌楼,后迁至华西少满楼,队长原印;二支队设扶沟练庙,队长为弘一;第三队成立西华保护城,队长崔玉华。每个团队都配备了外国技术人员(大多是美国人)和翻译。超过65,438+00人,如所罗门、沃尔蒂娜、乔·埃斯沃尔坦。他们的任务就是随机去田间地头,指导驾驶,排除故障。另在西华县城西街北老鸦门(今县医药公司)院内设修理厂,调洛河修理厂周焕才、王为修理技师。当时有三支队伍拥有200多辆拖拉机和两辆自走式收割机,包括福特(25马力)、马克斯(55马力)、卡斯(55马力)、库马尔(55马力)、克拉克(75马力)和迪夫雷(90马力),其中克拉克是东南亚战场上使用的公路车辆。美军原计划打通重庆、昆明、仰光到印度密支那的交通线,与日本长期作战。克拉克为此修建了这条路。这款履带式车辆高1.5米,长2米。最适合山区和密林的泥泞环境。它可以从事多种作业,如挖、掘、拉、滚等。没想到三个月后就被调到黄河地区拉犁耙。10黄河泛滥后的西华,是一个泥泞的地方,草很深,树根交织。牵引机只有在草被滚下来的时候才能操作。一个火车头拉两个犁已经够辛苦了。冬耕更是难上加难,因为机车没有驾驶舱,在冰天雪地里工作,仅靠一套棉工装真的很难抵御刺骨的寒风。地长约10里,来回犁6小时。这位司机凭着毅力,为西华黄河泛滥区开垦了45万亩土地。从1945结束,黄泛区难民陆续返回家园。这些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群面黄肌瘦,动弹不得,拖着孩子,根本无法恢复生产。垦荒队向他们指认了开垦的荒地,相当一部分土地已经播下种子,长出了幼苗。
生命援助
黄河防汛工作队由王大全领导。根据救济的性质,可分为紧急救济、后续救济和发展救济。按类别可分为三类:特别重灾区、重灾区和灾区。解决灾民的温饱问题成为救灾工作的首要问题。救灾工作开始后,首先要解决的是人们的吃饭问题。熟食配送有两种:定点配送和流动配送。按照站长王大全的安排,在红花镇、城关镇等十几个地方设立了厨房,为方圆七八里内的灾民提供食物。
黄河泛滥后,难民陆续返回。他们原来的村子在张的水深下已经淤塞,只能在大致方向踩下一片蒿草,铺上席子露天睡觉。灾民变得一贫如洗,没有食物和衣服!灾难现场通常只有一处火灾。下雨的时候连这火都泡灭了,时间仿佛一下子倒退到了原始社会!记得上世纪70年代,《奔流的河流》剧组来西华进行外景拍摄。他们从当年的灾民那里收集了一批衣服作为道具,看到这些衣服的碎片,只有锅碗瓢盆的碎片,让人潸然泪下。首先要做的是分发熟食,这是救人于水火的第一步。熟食配送有两种:定点配送和流动配送。根据站长王大全的安排,在红花、城关等几十个地方设立了厨房,为辐射半径七八里内的灾民提供食物。西华县红花镇凌桥村的凌荣海老人回忆说:“我写字很流利。王大全让我做一份受害者名单,然后上报给红花的厨房。厨房会根据名单发放饭票,灾民凭饭票做饭菜。门票分为大门票(成人)和小门票(儿童)。一日三餐,平均一人一大勺米饭(有时是一个12的老馒头)和两人一大勺蔬菜(西红柿、土豆、黄豆罐头混合而成),够吃了。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零四个月,直到我的村子有了住的地方,我装了灶具就开始送米送面。”受灾特别严重地区的救援情况大致相同。重灾区食品发放以西华县为例。厨房设在老检验所(现县公安局)。王大全任命当地人高友生为食品主管,单凤仪为会计。据单凤仪老人回忆:“那时候每天下午和晚上都有两顿饭,大十字街都是敲钟的。受害者靠缝在袖子上的布吃饭,每人一份。城关不是所有的灾民都能拿到做饭用的布,很多一直做饭的人都拿不到布。这个厨房是做熟食的,大概5个月才撤销。”工作站里还有四个厨房推车,是专门为那些分散在偏僻角落的灾民准备做饭的。厨房卡车是十轮卡车,后备箱内置四个铁桶,每个铁桶可以蒸40斤大米。到达现场后,只需要水和蒸汽,20分钟后饭菜就做好了,然后下达命令让灾民领取饭菜。这辆车是美军曾经在东南亚战场服役的专用厨房车。本来是给200个士兵吃的。灾区一般没有厨房做食物。另一项紧急任务是分发衣服。10黄河洪水后的灾民,已经到了无衣可穿的地步:10以下的男生,一丝不挂,一丝不挂;所有成年男子都是赤膊上阵;女人都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女孩子见人都是极度尴尬和羞愧的。那时,所有受灾特别严重的地区的受害者都可以得到一套衣服。首先,受害者制作一份名册,标明年龄、性别和身高,然后在受害者现场亲自分发。这些衣服是从各个国家收集来的,有的是新的,有的是八成新的,但没有一件是破旧的,五颜六色,千奇百怪。半个世纪前,中国人在哪里见过这种情况?他们穿着长袍、夹克和中式休闲服,一旦拿到这些红绿相间的礼服和夹克,就显得很无助。“是充饥的食物,御寒的衣服”,那就穿上吧。当时,姑娘穿上了连衣裙,老太太穿上了碎花外套,老人穿上了工装裤,小脚女人穿上了高跟鞋。刚开始大家相视一笑。久而久之,他们就习惯了。在重灾区和灾区,不是每个人都有一套衣服,而是给了衣服没衣服。学校给学生发衣服或布料。作者回忆,上世纪80年代初,中国改革开放初见成效,经济形势好转,时尚突然在市场上流行起来。很多人不喜欢,说是“妖中邪”,黄泛区的人不喜欢。他们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40年前穿过它。“是啊,黄泛区的人真的见过世面。他们在全国各地都有“吃百户”的经历。他们吃过暹罗饭、美国洋面和各种罐头、饼干、瓶装奶粉、战地便当。后来市场上各种食品琳琅满目,他们就表现出了共同的风格。在重灾区,住宿也是重中之重。如果盖房子,不仅没有砖,连一根木棍都找不到,于是二战退役的帐篷就成了急用物资。一般3至5户发放1套20平米帐篷,5至8户发放1套40平米帐篷,连同支撑帐篷的支架。在其他灾区,视情况而定,只有露宿者才能得到帐篷。
84岁的张克老人在救济总局西华工作站枣口站负责编制名册和登记发放救济物品。老柯回忆说:“那时候刚回来的人都是衣不蔽体,饥肠辘辘,工作站的首要任务就是解决他们的吃住问题。”
为了解决这些人的住房问题,工作站会按照三至五户发放1顶20平米帐篷,五至八户发放1顶40平米帐篷的原则,对部分捐赠或者战场上废弃的部分帐篷进行救济,连同支撑帐篷的支架。
(通常用于自然灾害后)恢复生产,自食其力
当时仅西华、扶沟两地就有25.6万多灾民。分发食物、衣服和帐篷无法解决他们的基本问题。根据实际情况,王大全采取了“依靠物资后续救济,救济与生产相结合,发展救济”的模式。王大全是一个有组织和管理才能的人。在西华工作站,他重点建设了汽车运输队、仓库、缝纫厂、鞋厂(女工50人,手工制作)、铁织布机织布厂(* * *女织布工20余人)、物资调拨供应处、木材厂(除了做桌子凳子,还可以搭小的临时桥)等。,完善了后续救助机制;另一方面,他经常带领“联合总部”开封分部的外国人视察灾民。
首先在西华工作站成立了车队、缝纫厂、鞋厂、织布厂、木材厂,让一部分人有了工作。其次,对于能生火做饭的家庭,熟食的分配将改为大米和面粉。
早在1945年底,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河南分局就分别在中牟和尉氏招了一个拖拉机培训班。三个月后,“联合国救援机构”河南分公司招聘了两期资质和规模相同的培训班,培训了180名拖拉机手。随后,“联合国救济署”河南分部又招收了第三、四、五批学生。
毕业后,大部分同学都来到黄泛区农垦队工作。黄泛区农垦工作队有三个分队:第一分队最初设在西华王牌坊,后迁至西华少满楼;第二支队设在扶沟莲寺;第三队位于西华湖荡城。每个团队都配备了外籍技术人员和翻译。此外,西华县旧县政府(现西华县医药公司)有一家修理厂。
当时三支队有200多台拖拉机和一些收割机。拖拉机有福特、马克斯、克拉克等型号,其中克拉克是一种履带式多用途工程车,可以从事挖、掘、拉、滚等多种作业,为黄泛区的开垦做出了巨大贡献。
然后,工作队把这些开垦出来的荒地指定给农民耕种,减免各种税收。荒芜的沙滩上长出了庄稼,灾民从救济走向生产自救。截止到1946,受害者实现了做饭。与此同时,发展救济工作正在全面展开。
生产刚一恢复,黄河泛滥区就遭到了蝗虫的袭击。蝗虫遮天之后,庄稼一片狼藉,给黄泛区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为了保护新开垦的土地,工作站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蝗虫搜寻活动。为了鼓励大家,工作站规定男女老少抓的每一斤蝗虫可以换一斤大米。“那时候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蝗虫,每天抓到的蝗虫堆得像座小山。”张克老人回忆道。
为了打通黄泛区与外界的通道,需要修建周口至开封、周口至许昌两条高速公路。工作站规定沿途灾民可以自愿去上班,自愿去上班的灾民中午在工地吃饭,按照一定的标准,每天可以领到几斤面粉,作为救济工作。对工作量没有强制性要求。沿途灾民用了8个月时间,修了周口到开封、周口到许昌两条高速公路。今天,周边和周旭公路的路基大部分是由当时的灾民铺成的。
由于卫生条件落后,洪水过后的西华到处是虱子、跳蚤、苍蝇和蚊子,许多人患有疟疾和疥疮等疾病。为了帮助患者得到及时治疗,工作站在城隍庙附近设立了门诊,一名美国志愿者坐在诊室里。“我只记得当时大家都称呼她为艾小姐。”采访中,老柯说,因为时间太久,艾小姐是美国人,所以记不清名字,但“她为救治灾民的疾病没少出力”
当时因为缺少药物,治疗疟疾的药物基本都是“奎宁”。对于疥疮和溃疡等皮肤病,应用一些消炎药或磺胺粉。消灭虱子和跳蚤的方法也很简单。工作站工作人员向受害者分发粉末药物或将其洒在每个人的衣服上。后来才知道,这种白色的药其实是敌百虫粉。
当时外电预言:“黄河滩区是不可能恢复的。”当然,这有点悲观,但要解决这一大片荒地上25.6万灾民的衣食住行问题,光靠放米、衣服、帐篷根本不行。应采取的措施是:一是依靠物资实施后续救济;第二,救济与生产相结合,走开发救济之路。
据灵赞老人回忆,“我知道王大全,西华县很多人都知道他。他多次带领美国人到我家询问我父亲的情况。只要能在炉子上做饭,他们就不再带饭,而是送大米、白面、罐头、牛奶、咸豆粉。标准为:成人每月大米30斤,白面30斤,* * * 60斤;孩子20斤大米,20斤白面,***每月40斤;每人10听罐头,10听牛奶,1听咸豆粉(5斤)。我父亲是受害者的登记者,美国人和他谈过了。我父亲听不懂,就被王大全翻译了。”这是一个特别重灾区,你不可能把送来的食物都吃完。目的是防备雨雪天。1947 165438+10月25日,第三届联合国大会决定撤销联合国救济署,王大全也离开西华前往美国。当年年底,中国市政府决定成立黄泛区康复局,接管联合国救助康复管理局第四工作队在西华的全部工作。在该工作站工作的所有中国人员根据他们的意愿要么被解雇,要么被调到康复局。
1947 165438+10月25日,联合国第三次代表大会决定,撤销组织“善后救济总署”,撤回派往各国的工作人员,物资全部留给当地。当时国民政府成立行政院黄泛区复兴局,接管原“总联”“总行”的全部工作,并设立河南、安徽、苏三生三个分局,王士典任黄泛区复兴局局长。原“救济总局”的中方工作人员,要么被辞退,要么自愿调到康复局。但此时国民党政府在战争中节节败退,“黄泛区”大部分县都建立了人民政权。当时的“府(扶沟)太(太康)西(西华)政府”派副县长王傲夫、县政府书记郑显庭到复兴局工作,复兴局实际上由* * *产党控制。
1948,12年6月,国民党决定炸掉工作队留下的全部财产。上午8时,一架轻型轰炸机在工作站上空低空扫射一挺机枪,又向院内投掷了两枚炸弹。当时火光冲天,工作站内大部分房屋被夷为平地。著名的明伦堂只剩下几栋房子。至今,明伦堂东山墙上仍清晰可见子弹留下的痕迹。
1948 10在原农垦队的基础上,在扶沟联思成立豫皖苏农垦学校,崔玉华任校长。1949年4月,学校迁至开封,更名为河南省农业学校。
1949 10中央农业部召集原黄泛区康复局拖拉机驾驶员参加农业部主办的农业机械化培训班,康复局派出80多名学员到北京双桥原农机学院报到,参加农机理论和维修培训。培训班结束后,学员们都去了全国各地的农场,成为农业机械化的骨干力量。
1950 3月21日,中央黄河水患康复委员会康复局在开封成立,后该局迁至西华县明伦堂。复兴局的主要任务是疏浚河流、排除积水、预防流行病、生产救灾物资和号召逃亡的难民返回家园和重建家园。同年4月,把中央农业部门的70多名拖拉机手充实到复兴局,成立机耕大队。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康复局组织和帮助农民疏通了何英河、贾鲁河河等淤塞的河道,帮助返乡灾民开垦荒地1000万亩,机械开垦土地40多万亩,防疫治疫654.38+0.2万人次,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农民的生活。
1950 12周恩来总理在听取康复局工作汇报时,对康复局的工作大加赞赏,并指示结束康复局的工作,建设大农场。1951年1月,黄泛区农场正式成立。
核心提示:西华县位于黄泛区腹地。60多年前,这里的人民饱受黄河之灾,百姓苦不堪言。为了帮助这里的人们重建家园,“联合国救援机构”在这里设立了“联合国救援机构西华工作站”。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工作站帮助开垦荒地、救治灾民、救灾,为全世界人民谱写了一曲抵御灾害、建设家园的乐章。
时至今日,距离联合国救援机构西华工作站在黄河洪灾区开展救援活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世纪。当年参加救灾活动的外国人早已回国,中方工作人员因为各种原因分散在全国各地,而且都是老人,很多已经去世。但是,正是他们当时无私的付出,才有了今天黄泛区的美好生活。让我们永远记住、艾老师和那些无私的志愿者。也许没有他们昨天的努力,就没有黄泛区今天的幸福和谐。马杰:大学教授,知识界名人,人多,颇有声望。分公司下面的分部负责人大多是他的学生。建国后,马杰成为“民革河南省委员会组织委员”;
陈:马杰的学生,河南南阳人,党员,为解放区运送救灾物资做了大量工作。妻子王玉珊到西华工作站在黄泛区红花集小学任教,期间生下陈;
闫世军:参加了《复兴总局黄河故道协定》的谈判,建国后在铁道部工作;
边光辉:农机技术员,负责农机操作人员的培训。建国后,在开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