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素寺的坚守:南京金素寺泉城长老。

当代高僧,佛教前辈,南京市佛教协会顾问,南京金素寺,九峰寺退至方丈,东台方丈接寺院方丈,带长老于17年3月17: 48和平示寂。石首95岁,和尚蜡86年,蜡戒75夏。一代高僧死而归西。这时候噩耗传来,四人都为海天哀悼。祈祷长老不要放弃一切众生,早日回来。

泉城长老生平简介:

全成长老出生于6月24日,1923,江苏省大丰市毛家社。江苏佛教驻场,南京市佛教协会顾问,南京金素寺、九峰寺退住持,东台接收该寺住持。

问:我们知道师父小时候出家了。能说说你出家的情况吗?

泉城长老:11岁出家,那一年是1931。然而当时我被迫出家并不是因为信仰,而是因为当时正值战乱,家庭生活负担沉重,兄弟姐妹众多。

我的俗人在江苏省大丰市(当时是东台的一个县,解放后重新规划为市)。大丰南部和现在的东台界之间有一条河。我家住在河的北边,尼姑庵在南边。可想而知,一个11岁的孩子,因为家境贫寒,被迫离开了家庭和父母,生活的方方面面被彻底改变。他有多不舒服。

那时候我师傅经常给我们启发和教育,很严格。如果我们说错了什么,或者我们在念经的时候没有和别人唱和,师父就会用尺子打我们的头。连头都破了,血都流到鞋里了。直到现在,我的手掌上还留有疤痕。不过师父对周围的人都很好,能勤快的管理寺庙。当时我们庙里有十几个人,我负责给大家做饭。待了两年多,到了复兴寺。福星寺的师傅叫能安,和以前的师傅相比,他稍微和蔼一点。我在这里一直呆到20岁。

后来去了南京宝华山一个多月,又去了南京谷林寺读书,在那里永久居住,做班塘,打理学业。谷林寺和宝华山一样,是道教道场。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学法律都不是很好。谷林寺的佛学院是日本人办的。当时大概是1941和42年,日本人还没有投降。我们去的时候庙里有十几个人。有时日本人也会给我们讲课,教我们日语。寺庙里也没有真正的老师。方丈和尚给我们讲了禅林宝训,有时候还讲了论语。学习不是很紧很马虎。

这样的* * *已经离开这里三年多了。因为年纪大了,对佛学略知一二,所以想体验一下像镇江金山寺、常州天宁寺这样的丛林求学的真实氛围。但是胆小,不像现在的人那么豁达。

离开谷林寺后,几经波折,我终于到达天宁寺,并考上了佛学院。其实我也没什么文化,被老师录取只是因为我的字还可以。说起我练字,这跟谷林寺的一场大病有很大关系。那时,我在谷林寺,因为水土不服,染上了伤寒。十几天我一口也吃不下。我好了一年多以后,头都抬不起来了。在这次生病期间,我的痛苦是无常的,于是我开始抄写藏经,逐渐练就了文字。

当时天宁寺佛学院有A、B、C三个班,我被安排在A班..我的文化水平很浅。为了跟上我的学习进度,我每天晚上都是在经理睡着后起来学习。就这样过了很久,我生病了,得了痔疮,严重出血。我生病的另一个原因是我每天早晚要在天宁寺跪两个多小时。因为生病,一直被安排住在“如意疗”治疗,但还是去上课。当时不知道听课有多好,后来觉得听课挺好的。那里的老师讲的是“一切放弃”和“知识三十颂”。听完课,看一些佛教文章就很好理解了。

在天宁寺待了不到3年。1948年冬天,我从天宁寺出来,去了金素寺,一直住到现在。这几十年间,几经波折,直到改革开放,十二塑厂工人魏利民知道我是和尚,介绍我到栖霞山佛学院工作。我在佛学院做了近三年的主管和和尚。

后来徐州云龙山的庙里没有和尚了,就来南京请人管理云龙山的兴化寺。我和栖霞山的和尚杨一起去的。这个和尚比我大十岁。他是住持,我是监狱。后来由于金素寺的需要,我又回来了。当时有个帆布厂打算拆庙建厂,要我离开这里。他们在外面找房子住,还说给我们补38元退休工资,再补发一部分。我在外面找的房子比这里好多了,但是我不同意。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央发文要求,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拆除的寺庙房屋,要还给僧人。我就是拿着这个文件不让他们拆我们的房子和大厅,但是当时的谈判没有结果。几年后,这个帆布厂没有拆庙,我还住在这里。当时我接到这里的时候,有一个哥哥叫颜泉。后来,他加入了楚王织造厂。工作后,我回归世俗,生了孩子,但还是住在寺庙的房子里。他住在前屋,我住在后屋。我在徐州的时候,他已经和帆布厂约好了。帆布厂花了110000元给他买了一套四五十平米的房子。他本来要给我五六平米住的,我没去。

直到帆布厂倒闭,我才又出来谈判。政府答应给我们240平米的土地面积和一套房子(房子是四个小房间),然后给我们30万。几经周折,1993后开始建庙,一直到现在。经过我们的努力,寺庙后来占地2000多平方米。

我当时是“被迫”入佛的。后来通过读书、念经、临摹、诵经、拜佛、看佛教杂志,逐渐发展出自己的信仰。

我去福星寺的时候,能安先生的父亲教了我一些佛教唱法,他还帮我进行文化学习。

我做好了“保管”,留在了金素寺,守护着金素寺。这不是一两年的事,而是六七十年的事。

之前很多人给了我更好的住处和很多钱,但我没有离开这里,因为我对这里有感情。这个地方和顾恺之(东晋著名画家,代表作《洛神赋》,擅画佛像)有关。他画壁画,画中大师是维摩诘的佛教徒,而维摩诘的佛教徒是一个古老的佛,一个金色的小米,回应世人。他画的壁画就是在这里画的,所以这里被称为金素寺。

19岁去宝华山,受戒后去谷林寺。谷林寺和宝华山是法家的道场,都很有名。现在宝华山每两年宣讲一次戒律,宣扬法家思想,但是现在谷林庙里没有一砖一瓦。

为什么谷林寺这么失败,为什么宝华山这么繁荣?太平天国时期,宝华山的人走了,去了北京法源寺(法源寺是法门道场),谷林寺的人逃到了苏北农村。后来,宝华山的人回来得早,谷林寺的人回来得晚。听说中间隔了几年。当时宝华山人多,戒律著作也多。谷林庙在市区,但腐蚀严重。

问:师父,你能告诉我们作为一个佛教弟子如何保护佛教,如何拥有正确的知识和正确的意见吗?如何持戒,让佛教发扬光大?

泉城长老:以前佛教界说,“十个和尚不如千军万马。”和尚很难管理。以前有一些方法,有一套规矩,对和尚有一些限制。比如妈祖建了一个丛林,建立了一个明确的规则,这样庙里的秩序才能维持的很好。

中国的佛教是创始人的佛教。佛教里有一两个创始人,就像这房子有大梁柱,所以能立起来。到清末民初,太虚大师、尹光大师等都是佛教的大支柱。所以,无论时代如何发展,外部环境如何变化,我们都应该遵循以古为师,以祖为师的传统。

现在科学发展很快,比如我们现在用的手机。小和尚用手机,寺庙不好管理。以前没有手机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现在没有好的办法来管理这个,需要特殊的方法来管理好。另外,最重要的是要求和尚终身独身,终身出家,终身吃素。这三个“世”本来在佛教中是不存在的,只有在佛教从汉代传来的时候才有。这套礼仪形成已久。坚持这三个“世”还是可以维持佛法的,但是分开了就不好维持了。

另外,佛教要办教育,最重要的是管好自己。尤其是住持或者寺里的师傅,要照顾好自己,其他的就好了。太虚大师有四大名言。他说:“佛是唯一的,修养在于人格。人成佛是实实在在的现实。”用什么方法克制自己也是一大难点。

问:我们从师父身上可以看出你做到了。你持守金素寺,也持守戒律。事实上,你已经牢牢抓住了这颗心。师父告诉我们如何做得更好。很多人通过念诵佛经来抵制自己的妄想和杂念。

泉城长老: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大家都在念佛,只是理解不一样。佛教里说因果报应。现在,如果有很多种善因,我们会理解得更多。如果善因种类不多,没有智慧我们就不容易理解。这个挺难的。释迦牟尼佛在世的时候,一个与佛有缘的人,只要佛一喊,是不可能证明大阿罗汉的。

平时经常念诵华严经和北京经,同时一直保持一个法名不中断,都是为了定心。心脏的作用很大。我们在报纸上看到日本的一个实验:一杯水,我们传达关于水的好想法,水就会变得更好;我们心中有邪念,水引起的变化和善良引起的变化不一样,所以心的作用很大。还有这个因果。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

问:我们知道师父一直在做慈善工作,举办书画展,以义卖的形式帮助失学儿童。

泉城长老:我觉得没什么。多多少少为社会做点事是应该的。另外,我做的不多。我只是跟随我的命运。

当时一个月28块钱。有一天,听广播,云南贵州出事了,死了很多人。早上天不亮就去捐钱了。在捐款的地方,他们没有上班。他们等了两个多小时才上班。我寄了50元。我一个月花28块钱,几个月后存50块钱,但我没那么自私。人一般都是自私的,但我比一般人少一点。我想认识乞丐,那些困难的人,他们都是有同情心的。不光是我们和尚,每个人都有慈悲心。

问:您可以说是建国以来南京佛教的见证者。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佛教在南京的恢复和发展概况?

泉城长老:众所周知,南京是佛教的圣地,佛的顶骨舍利也在南京,唐僧的顶骨舍利也在南京。这些都是非凡的事情。佛教的发展是人为的。条件再好,如果宗教领袖不为信徒工作,每个人都不努力工作,那也没办法。如果大家都努力,自然会好起来。

问:师父很重视培养人才。正如你刚才提到的,佛教应该繁荣。一是自己示范,二是培养后学。大师,您能告诉我们像您这样的老一辈巫师在培养新人的时候是如何支持新人成长的吗?

泉城长老:这个也很难。首先,我们老了,行动不便,但是我们有责任,有义务,我们希望下一代好好成长。不仅要关心下一代的成长,听说社会上有些人失学了,没有学费了。只要我们知道,我们都会尽力帮忙。有些年轻人,我们都动员他们:“你高中毕业了要加油,继续学业。”

我们为社会做了贡献,让众生幸福。要让自己快乐,首先要让众生快乐。我们基本上是这样做的。每年我们都要花很多钱(7到8万元)去放生它们。我们都乐于做对众生有益的事。

说一千遍还是要“无私关爱”。不能“我的是我的,你的是我的”,这样不好。还有,坚持三个标准:独身,素食,和尚装。

问:最后问一下师父,这辈子有哪些人对你的影响特别大,或者有哪些事情对你的影响特别大,和我们分享一下这些影响让你有了哪些改变。

泉城长老:在我的一生中,谷林寺的老因缘,智青老僧,对我影响很大。他对我非常严格。以前我小和尚的时候,老和尚都要打架。

他持戒修行很认真。他一直都是这样,从不懈怠练习。

解放后,到了五十年代,僧侣都集中起来了。为建省委大楼,谷林庙将被拆除。当时藏经还在谷林寺,僧人都集中在栖霞寺。在农历新年前夕,老和尚去了谷林寺,带了一些锅巴,去邻居家要了一些开水,将锅巴浸泡在大米中,供给佛陀看三藏。他有些特别。人们说老和尚去哪儿了?人家说他在栖霞山,他就在栖霞山;他们说他在谷林寺,他在谷林寺——这有点神奇。